,那玩意便支棱着晃了晃。抬眼却见连夏脸上依旧如老僧入定般没有变化。 他到底是因为蛊毒,还是因为被她胡乱摸小腹摸的呢… 梁曼隔着布料摁摁东西,心里多少有点没有底。 她作下一个大胆的决定。 费力地将他压平。 这人现在真的和个死尸一样,所有关节都僵得和锈死似的极难掰动。她咬牙扳了好久,又是用脚踩又是死命扯着才将他放倒四肢展开。 忙活一通倒给自己累出一身汗。 坐在男人身上歇了歇,她居高临下看着闭目平静的连夏。梁曼冷笑着,慢条斯理扒下那条薄薄长裤。 老娘就不信这样你还能防。 赤红粗悍的玩意从裤子下弹出来,立在小腹上沉甸甸的一晃一晃。梁曼扬手扇了一巴掌,又掰了掰拽了拽试试。无论遭受了怎样的对待它只来回在那荡悠。周身散发出阵阵温热气息。 这里和他的脸一样揪得动皮却掐不下去。梁曼用指甲捏着上面搏动的浮筋往外扯,可惜那薄薄的一层皮实在是有点滑不溜手,扯不了多远就弹回去了。 她无聊的揉了会脆弱的系带,又把着jiba去抠顶端轻微战栗的缝隙。上面因为兴奋而吐出的透明清液将手指全弄湿了。 梁曼嫌弃地在他脸上全擦干净。 jiba继续小幅度晃荡着泌水,将一整节粗实且颜色更粉艳的茎头都流的晶亮到反光。 用指半圈住突起的冠状沟,沾着水在柱身上下taonong。将yin液均匀涂抹上一整根东西。越是taonong水却是越多,小手和光滑晶亮的粗物摩擦着发出了滋滋啵啵的黏糊声音。 等拿开手一看,整个手心都是湿哒哒一片。对着朦胧的长明灯一照,指根缝隙间甚至还拉扯着透明水膜。 …摸几下jiba就淌这么多水。真是个下贱的sao货。 梁曼冷哼。 但今天老娘可不是来伺候你爽的。 梁曼不紧不慢的再次将水液抹去他身上。端详会那根被玩的油光锃亮的粗物。感觉已经差不多了,她翻身跨了上去。 调整下姿势坐于滚热的卵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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