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红绳上。 胸乳因为被勒住,比往日变得更加挺立。rutou在凉丝丝的风中孤独的颤抖,像两颗熟透了的樱桃。 细小的红线穿着两颗金铃铛,系在rutou的根部勒紧,随着灿华的颤抖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的头发不似往日半批,昨日在进时时阁前,元时迁让小竹给她都梳了上去换做妇人模样。 小竹红着脸,挽髻的时候偷偷看了她几眼,不顾元时迁催促,又为她盘了一套如今最时兴的妆容。 本来不耐的元时迁进来看她时,双眼都直了。 此时,那妆容被汗水打湿,印在绑在她眼前的白色手帕上,口脂都被亲掉了,红肿的双唇里,含着一块元时迁时长挂在腰间的圆润玉佩,垂下的黄色流苏被她的口水打湿,贴在下巴上。 双腿间紧闭的xue口蠕动着,饥渴的吞咽着一根毛笔,如今,毛笔已经被吞的只剩下半根露在外面了。 笔管末端垂下缕缕细丝,将断未断的滴入她双腿间的玉杯里,如今已经接的将近半满了。 “唔……”灿华跪的双腿酸痛发软,已经没有力气挪动半分。xue里像是发了大水,那狼毫随着xuerou的推挤,上下蠕动。 尖端的毛随着推挤出来的力道聚合,又随着缩进去的力道散开成一朵花,朝xue里所有地方扎着,疼痒的好像浑身骨头缝都跟着痒。 灿华又高潮了,她的胸脯剧烈起伏着,浑身哆嗦着,小铃铛叮铃叮铃,身下的xue猛地吐出一大包yin液,噗通一声坠在那玉杯里。 灿华听着这声音,本就羞红的脸更红了。 真是不把人逼到实处,他也想不出来这样折腾人的法子。原先她还真没看出来,这元时迁真是挺会玩儿的。 灿华又羞又恼,却抑制不住那种怪异的满足感,盈满了心间。 “灿华别动,再坚持一下,我马上就画完了。” 元时迁站在软榻的侧边书桌后,桌上纸镇压着一张上好的宣纸,砚台旁放着一个和灿华身下一样的玉杯,每当砚台里没墨了,元时迁便将玉杯里的水倒出来一点,用来润墨。 如今,玉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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