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出血,但也摔得头晕,嘴唇张着轻喘,将额头抵在他胸口。 这个下意识的依赖,足够让他忘记手上传来的痛,因为在草地上狠狠摩擦,手刮得不成样,有斑驳的血痕。 “这是哪?”她视线所及都没有路,全是望不到尽头的草地。 “山的另一边。” “那我们要怎么回去?”这里唯一的通讯工具就是对讲机,还被他落在车里。 “你还有力气吗?” 她直接一个瘫软,趴在他胸膛上。 “等他们来找吧,车停在路上,有定位,应该不会很久。” 既然什么都做不了,那就只能相互依偎。 她的头发,被太阳染成褐色,看起来温暖柔软。 初雪般的皮肤,在光下更是薄如蝉翼的剔透,他能看清她眼皮上细小的血管,淡紫色。 忍不住用手指轻柔触碰,像新生的花骨朵一样柔嫩,温热,在他指尖下颤了颤,类似的触感,他想起了她的私处。 她睁眼看他,他一双眸子因为折光而呈现迷人的琥珀色。 俩人的瞳孔里,都只有对方的样子。 于是,她也伸手去碰他眼睛。 他闭上又睁开,忽然问,“为什么不对我笑?” 可问完又觉得答案已了然,毕竟他跟她保持距离时,她反而比较开心。 都怪他背负的东西太沉重,谁靠近都会被侵蚀,难道这就是他的原罪? 南嫣闷闷地说,“我以为你真的想死在这,谢弈待得都没你久。” 他出乎意料地问,“你觉得我更想救人还是杀人?” 她愣了下,本能地回答,“不管哪种方式,你不过是想摆脱过去的阴影。” “两种都失败了,我依旧丧失知觉,生和死对我来说,没有差别。” 南嫣心想,他至今都没有求生欲吗?那把自己送回去后,他不会还要过来吧? 但又听到他说,“只有你,不一样。” “嗯?” “跟你zuoai的时候,我感到自己活着,甚至想,一直这样。” “一直做?”她脱口而出,因为逆光,看不太清他的表情,只觉得阳光晒得自己脸上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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