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打转,贴着冰凉的墙壁,慢慢蹲到地上,把脸埋进膝盖里,委屈地哭出声,“明明我什么都没干,你怎么跟对待犯人一样……” 那句万般重要的话终于被她说了出来,因为带着哭腔还很模糊,但也足够他听清。 “你没干?”他第一反应并不是怀疑,反而骤然平复一些,上前抬起她满是泪痕的脸,“怎么回事?” “中途有个律师找你……是他翻的……但那些单子……最后是、是我收起来……因为怕你生气。” 她哽咽地说完,他心里那块大石头猛然卸下,身上的气场也不再发狠,但表情还没完全松弛。 还没把她怎么样,就哭的这么厉害?她早该镇定地解释怎么回事,差点造成糟糕的后果。毕竟他刚刚真的想过,她不好好坦白,就把她剥光,狠狠cao到求饶为止。 他冷静得很迅速,已然恢复一贯斯文温和的样子,“你衣服湿了,要赶紧换掉。” “现在知道关心!刚刚不是还要……还要那个我……”她说的咬牙切齿,可到底没他那么下流,没法把那些话都说的理直气壮。 可始作俑者现在镇定自若,仿佛先前都只是她的错觉。 “哼!变脸可真快……”她忽然觉得那个律师说的可能是对的,高屿不像他外表这么清澈冷淡,完全就是……西装暴徒! 他单膝跪在地上,主动跟她平视,朝她伸出手。 这幅完全迁就她的姿态一下把她安抚到,但还是赌气,就不碰他的手,还把目光撇到一边。 “你不可能在这坐一晚上,听话。” 瞧瞧,现在又开始让她乖乖听话。 她不再像之前的无所适从,开始精准打击报复他,“你是不是把我当成泄欲的性奴?” 真是胡说,谁会对性奴这么惯着?可她真的很擅长添油加醋,总之就不能受一丁点委屈,高屿能拿她怎么办? 他揉揉眉心又闭了闭眼,再睁开时,柔和许多。 “知道你没有恶意,怪我,是我误会了。” 她没吭声,但表情明显舒缓下来。 “现在可以起来吗?” “凭什么你说起来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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