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脖子上,手指收紧,目光带着恨意。浑身是好不掩盖的暴戾。 站在外边的侍从们听见里面的声响不自觉发抖,这动静… 可不是行欢作乐的声响。 …… 秦婉琼白着脸,离开忆贤殿后时不时轻咳一两声,她拒绝乘坐轿辇,鞋踩在冰冷白雪上,这股寒凉远不及心中的刺冷。 到底还是变了。 她早该明白过来的。 想到这,秦婉琼自嘲一声,八年了,从贤妃入宫以来,八年,后妃一个接着一个抬上他的榻,又接连晋封。早就没有唯一了,他同孟贤的山盟海誓,一生一人的誓言,早在这些年殆尽。 女儿?孩子? 这些年他的孩子还少吗?最大的皇子如今都七岁了! 她怎么还傻傻的,试图以父女情来换取秦昭那一丝情感!她怎么敢? 身边跟着不少丫鬟,她回头看见丫鬟们被冻的面色发青,到底是她想作,何必连累做奴才的? “都回去吧。”,她轻声吩咐。 “殿下……” “本宫想独自走走。” 虽然这么说,可丫鬟们还是离了点距离跟着,她们是忠心的。 看着她们,秦婉琼心中自嘲。 这些丫鬟是她在民间买来的,她不过是信不过宫里的人,却不料民间丫头纯粹,她不过是随母亲般待人和善,虚假的真心却换来她们的真心。 身子越来越轻,头越来越重,眼前变得模糊起来,是盲症又犯了吗?她想。 自从那年寒冬,她与杨栖流浪两月,两人身上都落下了毛病,这些年杨栖行武,身子愈发康健,幼年时留下的病症再也不曾复发,可她的身子却怎么也好不起来。 脚下一个踉跄,秦婉琼跌倒在地,她索性不挣扎,将整个身子放松下来,手臂撑着额头,上半身伏在地上,丫鬟们连忙上前要扶她起来,秦婉琼挥了挥手示意她们退下。 好像过了很久,实际上也不过几息的功夫,身子被人抱起,秦婉琼睁开眼,什么都看不到,果然…盲症病发了啊。 鼻尖微动,她头贴近男子胸膛,嗅着来人身上的竹香,熟悉的味道并不让她安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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