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这么多年了,我不信除夕夜在此地过夜的我,他不曾察觉。” 她自说自话,伸手摸起剪子,就算眼睛看不见,可剪了无数遍的窗花还是能在手上轻松出现。 “我不知。” “随便问问而已,谁能知晓他的想法?或许,他自己都不知道。” 她放下剪子,将窗花递过去:“我看不见,你帮我瞧瞧,如何?” “与往年一般无二。” “是吗?” 秦婉琼挑眉,唤玄三小将黏糊糊在窗花后边。 然后。 转身,将窗花直接贴在椅背上。 “我十一年前就想这么做了,之前一直没有做,今年,我想做点不一样的。” 她说。 “你瞧着,这和往年可还一般无二??” “殿下,若陛下看见可要生气了。” “是么…生气,生气好啊,生气总好过…视而不见!” “长生,阿娘在世时,我同她说想把我剪的窗花贴在皇帝的龙椅上。” 她伸手捂住胸口,与平时的温柔模样有些不同,眉目间比平时多了一丝柔情。半晌,她抬眼,再度摸了把龙椅。 空洞的瞳孔里倒映着奇异的火光。 一种名为野心的东西首次出现在她身上。 再开口时吐露出的话语却与上一句没有干系。 “阿娘是于皇权争斗里无辜的牺牲品,这个位置那么多人都想要,父亲想要,为此阿娘死了,大伯伯想要,挫骨扬灰,三伯伯想要,也死了,四伯伯想要,被五马分尸,五伯伯也想要,断了臂膀如丧家之犬苟活求生,六伯伯…六伯伯就更想要了,可惜,人头落地,我那堂兄此时还苟延残喘着躲进边国求生呢。” “他们为了那么位置丢了那么多东西,怎么父皇就什么都没失去?” “为何他如今稳坐皇位,姬妾成群,如此快活,这天大的好事与其便宜没能损失的他。” “不如便宜我。” 【感觉还是很想写一点过去式,然后正文正常写,番外里仔细讲解局势的变化和为什么会演变成现在的情况,比如……原本爱着孟贤和秦婉琼的秦昭怎么会在十一年后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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