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东西,也是郑岫教她怎么用的。 郑岫将篦头随手放下,散开黑如鸦羽的头发,顺滑垂落在润白肩颈,便如美玉生辉,仿佛洛神。只是她乌眉入鬓,很有胁迫感,“之前你帮过嫂嫂一次,这是如今的新样式,你不懂自抚之趣,又没自个儿用过,嫂嫂想教你试一试。” 灵默细声辩解,“不可以的。”“之前都是意外,嫂嫂你怀着孩子,堂兄在外,我才帮你的,我们不能再……” 原来,二掌柜以为冰清玉洁的陆小姑子,其实早就被她孕期时候的嫂嫂,哄着玩过奶摸过逼了。 就好像郑岫外表清冷,实则言语极其粗俗,“之前小妹缠着我,逼水泡得我指头都皱了,现在丈夫回来了,你就不要嫂嫂了?” 灵默的头低了下去,想说事情不是这样的。 一开始是嫂嫂你说,让我帮忙摸一下裙子里面,结果到后来按着她的肩膀,还要脱开衣服,抱着她又舔又摸,最后把那些地方吸得破皮发红。 郑岫靠得灵默愈近了,俯下腰,抬起灵默的下颌,“罢了,这些死物不能满足你吧。” 灵默看见嫂嫂那双冷静审慎的凤目,以为她清醒了。虽然想起之前的事,小腹不免一缩,竟还敢放下心来,“嫂嫂,你终于想通了,我不喜欢那些东西……” 又怯怯地补充,“我知道,这些东西是人之常情,但嫂嫂才出月子,应当节欲自持才好。” 这样近的距离,郑岫清楚看见她双目如点漆,如含着至淡至清的泉水,说话的调子也跟泡着秋水般温软。 不过柔软成这样,倒不像劝她抱朴节欲,苦海回头,反而是勾着她—— 欲海沉沦。 这让郑岫几乎有些想发笑,又平白生出一股燥热不耐。次次灵默都被她舔得浑身哆嗦,结果每次开始还要重复古板老调的东西,吃好不记打,根本不长记性。 又明白灵默是言行合一的人。如果驯鹰的话,耐心熬一熬,还可以不破不立。但是心上人该怎么可以熬呢,特别是自己有一套笨道理的心上人。 让人,束手无策。 郑岫只好捧起灵默的下颌,玉面肃然,“我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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