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是人非,到时该叫阿槐如何去找?” “罢了,罢了,”宋彦抚须长叹,“此事怨我,偏生你选了条最难走的路……但愿你上京之后,事事谨慎小心。” * 几天后。 官道上,一辆简陋的驴车向北而去。车帘半卷,露出车内人清俊的侧脸,此人正是徐槐。 “阿槡,”她手里摇着拨浪鼓,一咚一咚响,“以后该唤阿姐什么?” 徐槡的注意都在拨浪鼓上,不解其意,“阿姐?” 徐槐摇摇头,耐心道:“错了,应当该唤阿兄。” 徐槡十分疑惑:“阿兄……?” 他没弄明白。 “对啦!”徐槐将拨浪鼓递给徐槡,“阿兄奖励你一个拨浪鼓!” “谢谢阿兄!”徐槡得了拨浪鼓,兴奋地摇晃起来,‘咚咚’声在车内回响。 他弄明白了。 叫阿兄,就有拨浪鼓可以玩。 驴车速度慢,生生走了一个月才抵达京城,此刻已是冬季,城墙处白雪盖顶,城门处有士兵把守,检查来往行人的身份和货物。 “停下,车上的人也下来,有没有路引?”守城的士兵声音洪亮,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赶车的老汉连忙勒住缰绳,小心翼翼地从车上跳下,从怀里掏出一块略显陈旧的木牌,双手奉上,陪笑道:“官爷,这是我的路引,我是乡下人,第一次来京城。” 士兵接过路引,仔细端详了一番,又抬头对照了老汉的面容,确认无误后才点了点头。他的目光转向驴车上,示意车上的人也下车接受检查。 徐槐带徐槡下了车,递出两份木牌,“士兵大哥,这是我们的路引,请查验。” 一阵寒风吹过,卷起地上的雪花,徐槡不禁打了个寒颤,“哈秋,哈秋,好冷啊,阿……jie,” 徐槐慌乱地捂住他的嘴,士兵皱了皱眉,沉声问:“来京城做什么的?” “士兵大哥,小生参加明年春闱的,特地从江南赶来,想趁着这几个月在京中寻个安静地方温书备考,这位是我胞弟,您看,我这行李中也尽是书籍笔墨,并无他物,是不是可以……” 士兵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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