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溶月轻轻叹口气,秀气的柳眉微微蹙了起来,她如何不想要孩子?可她夫君却…… 当初两人拜堂之日,闹过洞房后,她羞羞答答地摘下凤冠,忸怩着过去给夫君姜文诚更衣。 可他却“扑通”一声给自己跪了下来,说他有隐疾,不能行房,这等丑事又不敢告诉旁人,只告诉了她。他跪着求自己,替他保守秘密。 溶月当时惊诧万分,她那时才及笄不久,心思单纯,不知道这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 她当时只想着两人既已拜堂成亲,那他就是她的夫君,他求得恳切,她也心软,便答应了下来。心想着,只要两人相敬如宾,能好好过日子便是好的。 成亲一年,夫君从未碰过她,每日都是在书房读书到很晚,回房倒头便睡。 她到现在还是个处子,如何能有孕? 可这事又不能对婆母说,婆母每每都要开口骂她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跪祠堂不算,有时还要动家法。 她心里委屈,不知悄悄哭过多少次。 有一次被婆母打得狠了,手肿得老高。她哭着同姜文诚说,两人还是和离吧,她保证不把他的事说出去。 姜文诚一听又给她跪了下去,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求她留下,她看着也可怜,终于耐不住他的恳求,和离这事便作罢了。 阳光越来越毒,车夫和马儿都气喘吁吁。轿子里头传来不耐烦的催促声:“走快些!这什么时候才能到!” 溶月公爹的声音软绵绵地响起:“好了好了,这日头大,哪里走的了那么快。” 马车夫停了下来,大口喘着气。 轿子里头伸出一只戴着两只绞丝金镯子手来,把门帘猛地掀开,只见一个四十来岁的黑瘦妇人探出头叫道:“怎么不走了?” 前头那车夫一边擦汗一边求道:“姜夫人,天实在太热,容小人歇一歇、喝口水吧。” 那黑瘦妇人就是溶月的婆母,娘家姓陈,生了双三角眼,凸着一张嘴,不耐烦地叫着:“才走多一会就要歇?误了时辰我可不给银子!” 车夫叹了口气,不情愿地又扬起马鞭继续走。 陈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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