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腿,婆母舒坦了她才能退下去歇一会。 来到婆母的屋里后,丫鬟婆子都退出去了,溶月实在忍不住开口问道:“母亲为什么要这样做?” 陈氏面色一沉,忍下心中不快,一屁股坐到堂屋的椅子上懒懒道:“不是说了么,都是误会。” 溶月哽咽着又问:“当真是误会?母亲不是说,那簪子是家传之物,既然如此,上头怎会有那种腌臜东西?” 溶月想起自己糊里糊涂地被一个陌生男人破了身,委屈地掉下眼泪,两手攥得紧紧的,头一次控诉自己的婆母:“母亲不喜欢溶月,溶月与相公和离便是。母亲怎么能给溶月下药,这样羞辱溶月,把溶月送到……” 送到别的男人床上,这句话溶月根本说不出口。 陈氏不知怎么回答,下意识想开口打骂,可还是忍了下来,装出副可怜面孔,拉住溶月的手说道:“孩子,母亲实在是没办法了。那徐弘川不肯帮诚哥儿,母亲能怎么办?只想着拿住他的把柄,让他把诚哥儿救出来。诚哥儿那样单薄的身子,难道你忍心让你男人在大狱里头受罪?” 溶月低声啜泣着没有答话,陈氏又说:“好孩子,姜家能娶你过门是姜家的福气,说什么和离的胡话。昨晚之事就当没有,这事是母亲做得不妥当,你要是怨母亲,母亲给你跪下赔罪。” 陈氏作势就要跪下,溶月连忙将她扶住,泪流不止。 回来这一路她想了许多,婆母平日里怎样苛待自己,自己都忍下了。 可这一次实在是欺人太甚,拿她当成妓子一样利用,她实在忍无可忍,所以才说出和离的话。 溶月刚想说话,外头传来一阵脚步声,只见一个瘦白的男子踏步进来,那男子身量不高,生了个瓜子脸,长相清秀,口中说道:“姑母回来了?” 这男子是陈氏的侄儿陈暄,他进来一瞧,笑道:“表嫂也在。” 陈氏连忙假意关心溶月道:“好孩子,快去歇着吧。这几日不用你在这伺候了,你也好好休养几日。” 溶月动了动嘴唇,还是咽下了想要和离的话,朝两人福了福身便转身离开。 溶月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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