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吻痕,腰肢上赫然一个红色的手印子。 溶月刷地一下羞红了脸,连忙别过脸去,不敢再看镜中那个被男子无情采撷的女子…… 她出嫁时,娘亲已经不在了,还是邻居的大婶来给她瞧了避火图,讲了圆房之事。 成亲一年,相公不曾碰她一下,她从不知道原来与男子圆房是这样的…… 痛苦……恐惧……却又有一丝莫名的悸动…… 昨夜的孟浪闪现在溶月脑海中,大伯的身躯好沉好重,像一座山一样压在她身上,压得她动不了…… 那火棍子似的物什戳得她腿心好疼好疼,像要把她的身子劈开…… 可他的唇舌又湿又热,炽热的吮吻几乎落在她的全身,连女儿家最私密之处都被他含在口中…… 溶月连忙使劲摇摇头,暗斥自己真是中了邪,怎么还去想昨晚那荒唐之事。 她换好中衣,又新拿了一件外衫穿上,一边闷闷地想着婆母的话。 她现在进退不得,婆母不许她和离,况且和离之后她也并无去处,孤零零的一个女子,亲人早已去世,姜家还算个遮风避雨的地方。 只要她夫君能平安回来,两人好好过日子,她便也是满足的。 可是,与大伯有了肌肤之亲总归是事实,婆母竟然对她做出这种事,她不知日后如何面对婆母,又如何面对夫君? 溶月拿起针线,一边缝着被扯破的中衣,一边想起她爹爹往日对她的教诲。 爹爹饱读圣人之书,她耳濡目染,知晓女德,本是贞良女子。 可她竟被夫君以外的男人破了身,那男人还是夫君的嫡亲兄长,这事既不贞又不伦,她怎么对得起死去的父亲? 针线熟练地在雪白的中衣上来回穿梭,溶月回想着父亲对自己谆谆教导的模样,情不自禁流下眼泪。 她好想念爹爹,到现在她还记得爹爹送她上花轿时的模样。 那时爹爹身子已经不大好了,衣衫挂在身上空荡荡的。 可爹爹温暖却干枯的大手握住她的双手,柔声对她说着:“爹的溶儿要嫁人了,娘亲在天上也看着溶儿呢。爹的溶儿温良贤淑,嫁过去之后,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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