楷,是娘亲一笔一划、手把手教的。 闻了三日的墨香,溶月的心绪渐渐宁静了下来。 虽然私处的疼痛依旧提醒她与大伯那晚的荒唐,可她还是渐渐想明白了。 就算夫君日后问起,毕竟不是她主动勾引在先。 他若实在有气,那两人就和离吧,就算是夫君要写休书她也认。 若夫君愿继续过日子,他们是不可能有孩子了,左不过就是公爹从族里为他们寻一个嗣子,过继给他们过日子。 大伯若是多生几个儿子,兴许能过继给他们一个…… 溶月手顿了顿,突然想起那一夜在她身上起伏的健硕身躯,肩膀那样宽阔,汗水顺着他胸前贲起的肌rou流下…… 毛笔悬在半空中,久久没有落下。 墨汁顺着笔尖滴到了宣纸上,溶月羞红了脸,暗骂自己不知羞耻,竟然去想大伯赤裸的身子。 她把毛笔放下,刚想再换一张宣纸,只听见外头隐约传来赵嬷嬷上气不接下气的喊声:“老爷,太太,徐大人来了!这会在前厅呢!” 溶月心中一惊,手中拿着的宣纸飘然落地。 徐弘川来了?他怎么会来? 溶月想起那男人深不见底的眼神和口中吐出的冷声羞辱,心底升起nongnong的不安,这种不安渐渐化成恐惧,让她微微颤抖。 她以为,两人这辈子应该再无交集了,最好也再无交集。 出了那样一档子事,再见面着实尴尬。 他以为是自己给他下药,虽然自己全然不知情,可到底也是卷了进去。 他怕是现在已经恨死自己了,若真如他所说,毒害朝廷命官的罪名压下来,她岂不是也难逃罪责? 徐弘川是不是来拿人的? 溶月心中一颤,想起那一晚徐弘川鄙夷的眼神,羞愧地紧闭双眼,然后又睁开,心想今晚她可要老老实实呆在自己屋里,千万不要同他见面。 溶月悄悄走到屋门口,听着院子里的动静。 她听见她婆母在正房里头不悦地骂道:“喊什么?哪个徐大人?” 赵嬷嬷一惊一乍道:“哎哟太太,就是青州府的都指挥使徐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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