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 贾威尝过那钻心的疼痛,哪里还敢再装病? 他连忙跪下拱手说道:“徐大人,小生并无不适,不必施针了。” 徐弘川冷笑道:“这就奇怪了,贾公子不是重伤么?今日一瞧怎么生龙活虎的?” 贾威和贾老爷此时冷汗津津,也不敢接话。 徐弘川自顾自说道:“想来是那郎中医术不精,真是庸医。” 一旁的郎中此时早就吓得魂不附体,连忙跪下带着哭腔喊道:“徐大人,小人不敢呐!” 徐弘川厉声道:“大胆刁民,居然敢混淆视听!都指挥使司的案子也敢掺合!来人,给我拿下!” 两个锦衣卫瞬间便扭住一旁那郎中的两条胳膊。 贾老爷一边擦汗一边挤出笑劝道:“徐大人,都是误会,误会。” 徐弘川冷声道:“贾公子既然无碍,那案子便可撤了。这庸医本官带回去可要好好审问。” 那郎中闻言吓得当场尿了裤子,他是苦不堪言,一边是青州知府,一边是督指挥使司的阎王,他真是没活路了! 姜文城伤人这案子就算结了,一行锦衣卫离开贾家后,徐弘川带着齐越便骑马往昌乐县,直奔姜家而来。 徐弘川吃了两盅茶后,才对姜元发淡淡说道:“令郎与贾公子既有争执,兴许往日里便已有嫌隙。本官还要传黎氏问一问,他往日里可曾说过什么。” 他已经打听清楚,他这位“弟妹”姓黎,父亲是位秀才,在昌乐县这地界还颇有才名,半年前已经故去。 陈暄急忙说道:“徐大人,表哥之事小生最清楚,他往日里与那个贾威根本没有任何过节。” 徐弘川抬眼瞥去,问道:“怎么,他心里的事不同娘子说,只同你说?” 陈暄被问的一愣,讪笑道:“自然不是,确实该问问表嫂。表嫂刚才去了厨房,小生去唤她来。” 姜元发这时插嘴道:“时辰不早了,请大人赏光,留下用个晚膳,草民也好尽一尽地主之谊,一边用饭一边问便是。” 徐弘川瞥了姜元发一眼,微微一笑道:“那便叨扰姜员外了。” “哪里哪里,大人肯赏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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