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是你的吧。”
“是。”
“还你。”
潘小宁从貂芳手中接过手机，只开了一下屏幕，一把抓住了一旁吴端的手臂。
“张雅兰！”
吴端看到潘小宁手机上赫然正是张雅兰的照片，潘小宁没来得及解释，但吴端已经感觉到，这是个指向性十分明确的线索。
“呕……”
不远处，貂芳喊了一句“吴队长”。
潘小宁十分识相地给他使了个“你快去，回头再说”的眼色。
貂芳将手机塞给潘小宁后，一溜烟儿奔向已经穿了束缚服，被五花大绑在病床上的孙吉成。
在打了一针镇定药物之后，孙吉成很快睡着了，来来往往的法医、痕检工作人员穿梭而过，偶尔会碰到他的床，床下的轱辘就滚个半圈，孙吉成在床上兀自打着呼噜，嘴微张，睡得十分香甜，静与动勾勒出了一幅讽刺意味不明的画。
此刻，貂芳正打着手电观察孙吉成的口腔。
吴端一凑上来，立即发现了端倪。
他的牙！
“妈的！怪不得这孙子一张口就是一块肉！”
那是一口经过了打磨的牙齿，两颗犬齿是尖利的倒三角行，门牙被磨得只有普通人牙齿的一半厚度，牙尖的部位锋利如——这就是一口刀子！
用这样的牙在人的动脉位置咬一口，跟拿一把刀子去割，差别并不大。
咬合时太用力，孙吉成的一颗门牙折断了。貂芳道：“在乔丽的尸体附近找到了那颗断牙。”
吴端点点头。
貂芳欲言又止。
吴端向她抛了个问号眼神。
貂芳道：“又是疯子当众作案，证据确凿，审无可审，递给检察院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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