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学吧。”白流年似乎非常理解我的想法,没有阻拦,一口就答应了。
“学什么啊,小犀身体弱,万一生病了,不就更加‘浪’费时间了?”‘蒙’天逸想都不想立刻反对。
我抿嘴不再说话,白流年则是站起身,去厨房将熬了一早上的筒骨汤倒到了保温壶里,然后捧着‘交’给了‘蒙’天逸。
“干什么?”‘蒙’天逸看着白流年一头雾水。
“你闲着也是闲着,把这个送到医院去吧。”白流年淡淡的说道。
‘蒙’天逸立刻摆手:“谁?谁闲着了,我可是练习了一晚上的术法,这不是刚刚才得空出来么?”
他说罢,还打了一个哈欠,看起来确实是有些累。
“师伯,师伯!”‘蒙’天逸开始冲着跑来的师伯喊道。
并且,不等我们反映过来,就将那保温壶塞到了师伯的手上:“师伯,您在这跑来跑去的多无趣啊,不如带着这个,直接跑去医院怎么样?”
师伯一听,眉头紧蹙,看那表情,是想要立刻拒绝。
不过,‘蒙’天逸却立刻笑了笑说:“师伯,昨天那个叫徐什么然的‘女’孩儿,昨天回去之后,刘叔还提起她了,说她好像?”
‘蒙’天逸说话故意说一半留一半,师伯听了都有些急了。
“说她好像什么?”师伯迫不及待的问道。
“说她好像跟我们陆家有些关系,至于她的家世,有没有许了人家,这个?”‘蒙’天逸咳嗽了一声,没有继续说下去。
“哎呀,我说天逸,你这么说话不怕憋死啊?”师伯恼怒的问道。
见师伯生气了,‘蒙’天逸就沉着嗓子咳嗽了一声,指了指那保温壶,师伯立刻知道他的意思,连声说一会儿就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