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穿了，所以都没有想。”
“.....咳咳...”
李萌被呛到，咳啸了一会，无奈的白了一眼陈凡。
李萌暗暗发誓以后跟陈凡说话，绝对不会喝水了。
否则早晚有一天会被他呛死.....
“我看你你最后一道大题用到了卡丹方程论，我没有教过你，你是怎么会的？”
卡丹方程论：意大利学者卡丹关于低次方程的理论，在高中数学选修课本中有所阐述。
陈凡摇摇头：“自学，其实我也没想到李老师你会给我满分，毕竟最后一道题，我完全就是为了省事写的，没想到你会给我满分。”
“这代表着高中可以利用超纲的知识吗？高等代数也可以用？”
“魏尔斯特拉斯二次型理论在双线性行列式上的应用也可以用？”
李萌听得一脸黑人问号？
大兄弟你在说啥？
应该是高等代数吧！！！李萌最后只能这样想，这样安慰自己了。
李萌：“你什么时候开始自学高等代数的？”
陈凡摇摇头，一脸认真的看着李萌：“不用学，看一遍就会了！”
李萌：“！！！”
我怀疑你在装碧！
李萌最后败给了陈凡的认真脸，说道：“emm，以后你别叫我老师了，你会的我都不会。”
陈凡：“那我叫你啥？”
“叫你萌萌？”
李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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