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被别的小伙伴儿抢去。后来,权董接我离开了住了十年的福利院…从此,我也不想再吃糖了。”
对于严战的事儿,占色知道一些。
可,远远不如他说出来的那么多。她只知道,严战是权世衡的养子,很受权世衡的器重,而权二伯又没有儿子,他相当于权世衡的亲儿子了,将来,肯定是要继承权二伯身家的。
以前不觉得,现在听来…
心底某一个角落,不停共振、颤抖、然后心酸…
父亲早年亡故的心酸,让占色比同龄的孩子更早的体会了人情冷暖,百味儿人生,因此,她也特别能理解这一类人的心理以及真切的疼痛。所以,几乎就在那一瞬间,她对严战的态度,就有了质的改变。
淡淡地,她看着他,语气柔和。
“一个人的出生和过去,那是人最没无力改变的东西了。”
严战眯了眯眼睛,随即浅笑。
“占老师,你在同情我?”
他带着笑的语气,说得极无所谓。一双黑幽的眸子明明灭灭,仿佛没有情绪。可精明如占色,又怎么会不知道呢?有些人需要关爱,却不需要同情。
而她自己,正是这类人。
眉梢弯了弯,占色也笑了。
“不算同情吧?用同病相怜来形容,要好些。”
同病相怜这个词儿,她没有乱用。从小到大,她又何尝舒心过呢?
可以说,在嫁给权少皇之前,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就是她自己。有妈相当于没妈,有个继父比没有父亲还要痛苦。她深深地理解严战,他们这一类孩子,心理都会比较敏感,很容易因受到的一点点伤害,从此就风声鹤唳。【神马小说网:m.sm666.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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