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我看到走近的服务员，也不便发作，只得恶狠狠地瞪了吴斌一眼。
服务员笑着问道：“先生，点餐？”
“我要Ｘ系列牛排，要七分熟，黑椒汁。他要Ｙ系列的，也是七分熟，番茄汁的。”
吴斌指着黄杰说道，又转头问我：“妈妈，你和刘阿姨吃什么牛排啊？”
妈妈？他为什么叫我妈妈？“我不是你……”
我刚说到一半，刘艳玲指着吴斌，插嘴道：“我们要和他一样的就行了。”
她边说边用眼神示意我不要再说了。
黄杰在一旁说：“我妈妈和于阿姨都要Ｘ系列牛排，和我朋友一样。”
等服务员走后，刘艳玲先我一步问道：“你们干嘛叫我们妈妈？我们又不是你们妈妈。”
“我就想让刘老师你做我的妈妈。你是我的老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是女的，当然是我妈妈了。”
黄杰笑着解释，“难道你不愿意？不过你好像也没有拒绝的立场吧？”
“我……”
刘艳玲低下了头，“我是你老师，你也不是我儿子，这样不好吧？万一你妈妈知道你喊我‘妈妈’，那她会吃醋的。”
黄杰搂住刘艳玲的腰说道：“妈妈，我都说了，你一日为我老师，你就是永远是我的妈妈。我亲妈妈可巴不得你当我妈妈，她希望你能好好教育我这个顽皮鬼呢。一直以来我都把你当做亲妈妈一样尊敬，自从一次见到你，我就想让你当我妈妈了。”
刘艳玲红着脸不敢回话，任由自己的学生亲昵地搂着腰，喊自己“妈妈”。
我知道他们故意叫我们“妈妈”，是为了羞辱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