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的变态速度,只要对方不施法术,他不相信世界上有人能比自己跑的更快,更关键的是,易天行从小在县城图书馆里进行填鸭式教学,如今脑海中略一动念,便把自己当年实在闲得无事时看过的各式地图翻了出来,一瞬间,脑中图画乱飞,他立刻拟定了一条最合适的道路……而且从省城至武当山八百三十公里,中间还有几条大河。易天行不由美滋滋地想到:“爷们我可是能在水底呼吸的妖怪,你一个修行者不能用法宝,不能施法门,你怎么跑的过我?”
斌苦大师本想劝他放弃这个赌约,但被易天行微微一笑拒绝了。他想的很简单,这件事情如果能和吉祥天这样解决最好,如果全靠佛宗给自己撑腰,自己借佛宗之力太多,这个人情就欠得大了,以后只怕不怎么好还,这“山门护法”说不定还真要去为了大和尚们拼死拼活。而在这个世界上想活的舒服一些,人情还是少欠一些为妙。
至于输?现在还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易天行不喜欢在胜负未分之时,便首先考虑输的问题。更何况那柱在世俗人眼前险到极至的龙头香,在易天行看来,也不过就是需要多加小心一点罢了。
随着归元寺角楼里的一声清远钟声响起,易天行跟在那位沉默的小公子身后出了寺门,身后是归元寺众僧的佛偈声声,和扮成游客的吉祥天门人躬身行礼。
斌苦大师眼中有些疑惑之色,心里面却是咯噔一声,有所感应。而竹应叟是想着,小公子为什么要让对方在赌约里占这么大的便宜。
竹应叟翻了翻白眼,斌苦大师颂了声佛,各自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