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个蔫吧淘,我觉得比较容易拿捏,不过我还是小心为上,安全起见。
眼看三队四队都快没活干了,新矿井的开挖进度还不理想,技术班的人和胡老大请来的打井队围着预定好的位置摇头,这地方,必须得上大设备,人工挖,最多挖40米。
这天我干脆给三队四队放个假,自己带着李鑫去会会吕会计。
吕会计的老房子离小院儿不远,人没在家,那就肯定出去调戏老娘们了,不出所料,这老头子正在老耿家门口卖呆呢。这老耿家男丁都出去打工了,老耿的老婆正一个人在院里筛苞米,看孙子,吕会计就倚着围墙也不知道说啥呢。
“吕叔,干哈呢?”吕会计听我喊他,吓的差点一屁股坐地上。
“干哈呀?”“有事跟你唠唠。”“唠啥呀?”吕会计赶忙退出老耿家的院子。
“内个,关于咱们上个月结算的事,内啥,咱找地方喝点?”吕会计有点懵,想着钱的事啥时候轮到我这个队长出面谈了,又看看人畜无害的李鑫,反正是有人请吃喝,他也没推辞。
七队就实在没有啥能坐下来喝酒的地方了,我让李鑫去买了点猪头肉下酒,秧个着吕会计去他家坐坐。
最新找回废话且不表,一边喝着酒一边瞎聊着,李鑫办正事不行,溜须拍马瞎打岔那是行家,所以半天也没谈啥“正事”,光顾着喝酒了。这吕会计别看长得蔫了吧唧的,酒是真能喝,半斤白的下去,还没事。别说半斤白酒的量不稀奇,只是我这半斤酒,可是下了药的。
卖药的王八蛋瞎鸡巴吹,这药我上次找人试过,根本没那么厉害,得半个小时才能见效,好在这药无色无味,我就下了2片,全在吕会计那瓶里,等他喝倒的时候,我和李鑫都快晕了。
吕会计倒了,我和李鑫得赶紧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