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兴奋之处不无大声鼓噪,我还连连叫他们小声,注意别桌吃客和烧烤老板。
终于熬到了九点,一看对面的发廊,理发师似乎是要下班了,可是上次大妈老板娘却时时没出现,大家都不好意思进去询问,结果愣是等到发廊上了栅板,锁了门,大家都傻眼了。关门了?转战了?啥情况。
这次嘛,老齐胸有成竹,以为不用跟丽姐打招呼,而且凭着前几天刚来过的面孔,老板应该认得我们,谁知道没戏了。俩人傻看着我,一个电话拨给了丽姐。
挂了丽姐电话,才知道,这两天又赶上警察扫荡,都转到地下工作,不过呢,丽姐神通广大,找几个鸡还不简单,但是这么晚了,可能不一定能找得到。这帮小姐平时都到发廊等客人,这一不上班,一般都懒得很,要早点预约,也就出来了,这个时间,能叫出来的早就约了。
俩人失落的不得了,其实我也是精虫上脑。听这俩傻屄刚才绘声绘色的讲了那么半天,我早久按捺不住了。这么一整,我也很失落,可惜丽姐的意思是说不一定能约到,而且看上次丽姐放我鸽子,估计也没拿我当回事,普通客人,或者干脆就是个小屁孩。
没了吃食,仨人只能各回各家,老曹开车送我俩,路上接着酒劲,三人还是一顿胡扯。
咣当……喝了四瓶雪花的老曹还是没能挡得住酒精的麻醉,一个踉跄,车子撞到了路边的树上。一下子三人的酒全醒了,好在老曹酒量和车技都算过关,撞得不重,人没伤,但是车灯和保险杠都撞坏了。
车子还能开,再送我们回家的路上,大家都沉默。第二天中午,想着这锅不能老曹一个人扛,就给老曹拨了个电话,意思说,修车的费用三人分摊。老曹是觉得我仗义,可是一直没有老齐的消息,这小子又装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