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病的身体迸发出杀气:“你要反悔?”
“女人说的话你也信?我是反悔了,又怎样?”
祝夫人盯着燕皇天威煌煌的目光丝毫不惧,娇美容颜亦泛起怒色:“当年的事情是谁做的你心知肚明,给我一个交代!”
“朕不需要给谁交代。”
燕皇察觉到了什么,浓眉微挑复又冷静,心中暗歎:女人始终是女人,再了不起亦逃不过那些牵挂死穴。
“自家孩儿都保不住,还妄想一统天下?真是笑话。”
祝夫人嘲弄冷笑。
“朕的孩儿很多不需要每个都保,在身边的都顾不过来,何况不在身边的。”
拿住了祝夫人死穴,燕皇不急不躁。
“我的孩儿却只有一个!”
祝夫人厉声喝道,其凄苦之意闻言便知!并非祝夫人没有自知之明,而是这一点要害被人拿住实是无法避免,落入下风也是万般无奈。
“这件事普天之下只有六人知道,是谁洩露出去的?我已经让孩儿躲得远远的,未出月就送到大秦的山村,你们还不肯放过他?”
念及与刚出生的孩儿生生分离,祝夫人怒火中心痛如刀绞,泫然欲泣。
“自然不是朕说出去的。洩密的是祝家的人,上月已死在你的剑下,你难道不知?”
燕皇不愿再刺激情绪激动的祝夫人:“大燕不需要再多一个皇子,他现下也挺好,两相得宜。”
“天家无情,这话也就你们说得出口。”
祝夫人紧抿双唇讥讽道。
“那你要怎样?朕让人去秦国把他带回宫裡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