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的,他依旧会用暴力或者胁迫甚至哀求,要女儿和他「玩玩」,真的插入是不敢的,但是即使女儿只是用小手替他打一下飞机,他感觉到所能获得的快感,也甚至远远超越了把小鹿操的死去活来所能带来的极限快乐。而已经越来越难获取到的口交、乳交、足交这样的「服侍」,更是让他魂牵梦绕,每一次都欲罢不能。但是这几年,这样的机会越来越少,甚至已经明摆着,每次对女儿做点什么,哪怕有时候只是亲上两口,隔着衣服摸摸奶头,都会被敲诈走一笔钱。AJ的鞋家里已经买了无数,但是每出新款女儿还要是。他也劝过女儿,「你爸爸只是个普通的基层干部,你太爱慕虚荣,将来会出事的」。但是这种「义正言辞」或者「苦口婆心」,甚至「爸爸都是为了你好」的表情,在女儿残酷的、轻蔑的、讥讽的笑容中,想想自己对女儿做的事,实在有点站不住脚。而女儿偶尔的,对他假以颜色,甚至小小卖弄一下风骚,诱惑他一下,甚至和他「玩」一下,都让他立刻软成一团稀泥。
无论如何,最近一切都好,连女儿都回家过年了。他甚至忍不住又要开始规划和尝试,在这个春节,看看有没有机会能「办」了女儿,至少,让女儿再给自己玩一次乳交吧,上次看女儿穿篮球背心,挑起的两座山峰……在那里发出波浪状的抖动,几乎自己当场就泄了精液了。春节了,女儿回家过年,总有多一些机会把。
本来一切都好。
但是就在今天早上,接到的电话,却让他所有的春风得意都荡然无存,一种强烈的恐惧和不安泛上心头。
「你怎么能同意接受《五环往事》的采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