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却卷曲的缠在温丽的一条雪白大腿上,她吃力的跪在床沿,上半身被一支粗壮的手臂压在床上,双手无力的拍打着床单,却无法阻止身后男人野蛮的蠕动。男人彷佛在杀猪一般,全身都在用力的紧绷着,显然连自己吃奶的力气都用了出来,他不断快速耸动着下体,脸上的肥肉随着身体不断晃动着,那狰狞的笑容彷佛在告诉人们自己此时的满足感,阿格斯无法将视线从他的下体移开,因为每当他收回自己的屁股时,阿格斯都能看到那黝黑的大鸡巴正占据着温丽那粉嫩的蜜穴。「喔,真他妈的紧啊,我就说你那老妈这么放荡,原来是为了保护你这小紧屄,喔,夹得我爽死了」阿格斯此时才发现温丽的母亲也是衣衫不整,从他的角度还能看到被扯坏的衣领下,那一团沉甸甸的乳肉,但显然这依旧没有替自己的主人争取到活下去的机会,阿格斯想冲上去,却发现自己的双腿已经完全的瘫软在了那,而自己最爱的人,正在不远处承受着一次次的勐烈撞击。「你们这小村子,喔,能有你这种货色也算不容易了,噢,真紧啊,操,都被人开发过了怎么比处女还紧,小丫头还挺倔,叫两声来听听啊,喔,这小穴太会吸了」温丽双手停下了拍打,转而死死的抓着床单,腰部彷佛要折断般的被男人强行按压着,只为了让她的屁股能翘的更高,粗壮的肉屌一次次的挤进她开始逐渐湿滑的蜜穴深处,而灼热的龟头每次进入都更加逼近着自己敏感的子宫口,她曾经经历过一次,那种快感让她崩溃决堤。然而趴在楼梯上的阿格斯此时却是面如死灰,温丽不是处女?为什么?他知道此时不是思考这种问题的时候,但是为什么?那个爱着他的温丽,那有着灿烂笑容的温丽,那圣洁的温丽,是谁?究竟是谁夺走了属于他的处子之身?斜眼里克?不可能,虽然他经常会偷瞄温丽洁白的大腿和隆起的胸口,但他的眼睛甚至有一个是半瞎的,温丽不可能让他玷污她。胖子芬恩?不,温丽曾向他抱怨过芬恩偷偷摸过她的屁股,而他为此付出了代价,他不敢。鼠脸森?那家伙倒是每天都在盯着温丽,但他的胆子就和他的长相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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