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得起什么呀,你老公在水里把我抱起得呗。」说着宁卉用毛巾擦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
「哦,哦,敢情熊一直在水里抱——抱着你的呀!」我故意把抱字儿后面打了个结儿,整了个停顿,「难怪哦!」
「你小声点儿,难怪啥了?」宁卉转头瞪着我。
「老婆。」我神秘兮兮朝海边瞄了一眼,「你没发现熊为嘛不敢跟你一起上岸来?」
「咋了?他说他还要在海里泡会呗。」宁卉看来完全不明就里。
「嘿嘿……」我干笑了声,然后嘴凑近到宁卉耳边,「刚才……刚才在水里他下面硬啦,熊鞭支得跟小钢炮似的,翘得老高,估计是怕被你看见了才不敢上来,这下我才晓得了,可能都是抱你抱出来的。」
「去你的!」宁卉一拳捶在我肩上,语气有些急了,「你瞎说什么呀!我这么近都没看见,你大老远倒看得见了?」
可能觉得这话说得自己觉得都有点不好意思,毕竟一个女人盯着人家男人的身下看是个什么事嘛,宁卉的脸蛋一会儿不经意就小红了一片。
「嘿嘿……」我赶紧将搁在躺椅旁边的望远镜拿起来,得瑟的摆弄了一番,「哈哈哈,我可是看的西洋镜哦。」
「啊?哪来的这玩意儿?」宁卉不等我开口便夺过望远镜,然后架在脸上朝海边望去,接着便是一声惊叹,「哇!好清楚也!」
「呵呵,看得可清楚了是吧,一切牛鬼蛇神,一切猫狗猪——熊,都得在这西洋镜里现形哈。」
「真的好清楚也,就是拿着有点沉,老公,你哪里搞来的这玩意儿啊?」
「人家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