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眉媚眯着眼看了我一眼,然后同样的眼神瞟了下曾北方——看曾北方的那一眼才是要命的狐媚。
然后她接过空酒瓶将酒瓶的开口对着自己的嘴,伸出猩红的舌尖在瓶口边缘舔弄了一番,张开嘴将瓶子顶端尖掾部位悠地含进了嘴里,双手一上一下拿着瓶身一边抚摸一边往自己嘴里做出抽送动作……曾眉媚含弄吞咽酒瓶的同时,双眼微闭,目光淫迷,嘴里不时发出哼哼唷唷的吸咂声,看着曾眉媚此刻模拟得如此逼真的含吸男人肉棒的动作,让老子也一时出神,仿佛回到了当初婚礼上这妮子在卫生间给老子销魂口爱的那一幕。
此刻曾眉媚嘴里叼含着酒瓶的表情迷死人不偿命的样子,跟当时含老子时那个表情一摸一样!
曾眉媚这酒瓶子一含,就把房间的整个空气的都含凝固了,半晌才见到宁卉发出话来,见她一边拧着曾北方的胳膊,一边撅着嘴说道:「哎哎,还看得这么带劲啊,哈喇子都流出来了哈!」
我靠,我见这小子真呆了,嘴半天都合不拢,已经彻底被她姐搞晕的状况,老子见他下面支起的帐篷就没收起来过。
现在哪个男人要是再在我面前说他不好色,老子直接就会把他的鸡鸡割下来喂狗哈!
接下来,计划到了最关键的时刻。
等就等的最后那临门一脚!曾眉媚当提问者,问曾北方问题。
好了,这个时刻终于水到渠成地到来……
老子顿时就有点当年红军二万五胜利抵达了陕北的心情。
我知道剩下的一切都该交给曾大侠了,见提问前,她好好地看了看曾北方,酝酿完情绪才笑眯眯的问到,「你做爱最长一次做过多久?是跟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