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儿我已经侍候宁卉洗漱停当,好哄歹哄让她把北方送他的那条吊带睡衣穿上哄倒床上正看着书呢。
我出去客厅给曾北方开的门,这小子看我怔了下,估摸着现在宁公馆在曾北方心目中的形象相当于默罕默德们心目中的圣地麦加了,就见他浑身看出还是有些不自在的冲我傻乐似的一笑,「宁哥在家,宁姐说……叫我来拿什么东西?」
「哦,来了就好。」我笑了笑搞得跟曾北方同学很熟络的样子招呼着他,力图最大限度的降低小朋友的紧张感,「你宁姐在卧室呢,你自己去看呗她给你买了啥东西。哦,还有,今晚我不走了。」
最后这句直接就让曾北方的嘴巴整出了个O字,他当然晓得这句话是撒子意思了,而曾北方同学的脚上,因为进门换上拖鞋俺看得见,那脚上的袜子果真有个似破未破的洞也正好NND是个O字。
曾北方在我推搡下怯生生的进来卧室,这一进来不要紧,要紧的是刚才还半躺在床上看书的宁卉这会尽然蜷缩着躺在床上让睡毯全然将头的蒙着——哈哈哈,老婆这是不好意思了。
我伸手拍了拍北方让他开口,曾北方同学的身子扭捏了下,才似蚊般的嘟囔了声:「宁姐,我,我来了。东西……东西呢?」
「我没叫你来。」宁卉蒙在被子里声音嗡嗡的来了句。
突然被他宁姐姐这么呛了句,曾北方有些更加手足无措,无助的看着我,而我仍旧许以他一个淡定的微笑,现在俺不仅要稳住老婆的情绪,还得稳住她小情人的情绪——打麻将的都知道最痛苦不过三差一,现在这三P要是哪一方出了状况就搞成三P最痛苦的状况了——二差一哈。
要是老公老婆差个奸夫,奸夫老婆差个老公还好说,这老公奸夫差个老婆还就啥P都玩不成鸟。
我赶紧示意曾北方朝床沿坐过去,然后自个先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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