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的夏天我总穿着连衣裙,薄纱的、绸子的、棉麻的花花绿绿;裙子的花式也各尽风姿,有圆领的、无袖的,长及脚踝和及膝的短裙。
妈妈总是很得体地把我打扮成花季少女的形象,既不矜持也不放纵,活泼可爱而不轻挑。
这时常让我总会领受到伙伴或是大人们的艳羡和赞赏。
这天我穿的是一件无袖及膝的白底蓝花裙,裙子的腹部总紧紧绷着。
我屈起腿,膝盖并拢着,裙裾往上收缩,露出了两截雪白的大腿。
将手中的果糖棒子递送到了他的嘴里,而嘴巴却吮吸着范志朋送过来的果糖棒,深深地舔了一口,伸卷着粉红色的舌头,舔弄着棒子。
范志朋逗弄着我,故意地将果糖棒收回了,由于距离着比较远,我只好伸展着身子凑过去,我的双膝跪在沙了上膝盖磨砺着粗硬的布质,将身体形成几个曲度,浑圆的臀部就特别地突出。
这时范志朋悄悄地将手探进了我的衣领,我的身子一阵颤抖,那只手已覆盖到了乳房上。
我胸前的这两颗颇具规模的果子从末让那个男人触碰过,他的手很轻柔地捏了一下,我的脑子里顿时空白一片。
下意识地我的身子一躲,随后将他的手拿开,范志朋的脸随即涨红,他手足无措的样子令我发笑,我调讪他:“是你耍了流氓还会脸红。”
“我这辈子就只摸你一人,那就不是流氓。”
他说,听他这么一说,我的体内有股躁热从脚底升起,有种莫名的欣悦暗暗击中了我的心。
我的乳房刚刚体味着一只手心里潮乎乎热腾腾的抚摸,还有他说的话。
这时,范志朋的双眼像两颗火星,闪烁着熠熠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