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啰嗦,还不去准备……”她话说到一半,忽地开心地咧开樱桃小口。“还是延香懂事,懂得我心里在想什么。”
另一名容貌娟秀的侍女走了过来,手里拿了打包好的行囊,她叫傅延香,是因罪入狱的景阳县县令长女,受其父罪行连累,被贬为奴籍。
不过在凤迎曦的说情下,景阳县令仅改判充军三年,其家眷数十免其刑罚,发还原籍。
“公主,你收拾行李要做什么?”她们又出不了宫,只能在皇宫兜圈子。
凤迎曦笑意不达眼地拧了她腰肉一下。“一失足成千古恨,当年我为什么要救你呢!养头猪都比你聪明。”
“可是奴婢不是猪……”她委屈地说。
“天呐!我果真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怎么会有你这么笨的侍女。”她抚额轻叹。“延香,你告诉她,不要让我伤神。”
“是,公主。”傅延香表情清冷地转过头,“公主要离宫。”
“为什么?”皇上要到行宫避暑吗?
“逃婚。”
“喔!逃婚……什么?逃……逃婚!”她惊得大叫。
“小声点,你想把所有的禁卫军都引来吗?”那她可就走不了。
“可皇上怪罪下来……”没人担得起。
凤迎曦不快地咬唇道:“是父皇先说话不算话的。”
“公主……”她好怕喔!觉得自己的脑袋瓜子摇摇欲坠。
“别担心,我会留书一封,说是回母妃的故乡瞧一瞧,母妃娘家那边的人会照顾我。”清亮眸心闪着兴奋,耀如日月。
早就想看看生母故居的凤迎曦双眸充满期待。她为了这一天的到来等待已久,关在笼子的雀鸟要飞出宫墙外,见识她向往多时的风土民情,以及认识不知道她身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