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担心,邵学长正等着你的报告出炉,他会陪你到天长地久。”和一堆死人。
“什么?!”
“我——”
两人齐喊出声的看向她,神经不自主的抽动。
摆摆手,她走出阴冷的太平间。“祝你们有个愉快的夜晚。”
老师起头,学生收尾是天经地义的事,她一点也不觉得愧疚,何况她多拖了个人下水陪伴。真是恩赐了。
打了个哈欠,身上的白袍微沾了些尸血。回头再叫宋妹妹送去洗衣店,少不得又是一笔跑路费,她早列人“正常”开销。
言醉醉精神不济的走出实验医院大楼,到了转角处忽有一把枪抵住她脑门,问了一句她自己都很想笑的话。
“你是医生?”
她该怎么回答呢?
是或不是?
“我很累了,你们需要医生请去急诊室挂号,左转十公尺处是挂号处。
“少啰唆,你最好乖乖合作,否则小心子弹不长眼。”枪口威们地碰了她一下。
不用回头,言醉醉大概能由呼吸声听出背后有几人。“对医生要容气些,说不定哪一天你会需要医生。”
“X的,你巴不得老子早死呀!”来人气愤的口吐脏话,吐了一口口水。
死了才用得着她。言醉醉在心里回答他。
“老石,别对医生不礼貌,她说得有几分道理。”另一道戏謔的男音阻止他不敬的言语。
人有旦夕祸福,尤其在刀口上讨生活的他们,哪天出了意外,没人敢担保能不能活得下去,医生的必要性是维系生命的惟一依赖;谁也得罪不起。
“可是她是个娘儿们,不太可能是外科医生。”最多是妇产科或是小儿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