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可知,男人的抗压性较女人低等许多,至少他到目前的认知是如此。
「韧性吗?」她轻喃,脑海里不由自主的闪过一些画面。「我不知道女人的韧性是不是真的比男人强,但就我所看到的,应该是这样没错。」
「你看到什么?」这算不算心灵交流?他挑眉,突然很想弄清楚现在她的脑子里在想什么?
「就我大嫂啊,你也知道她才遇上什么事。」浅叹一口,她也不知道自己干么跟他说家里的事,但她就是想说。「我还记得刚开始人家找上门时,我哥面对那些凶神恶煞都面无表情,臭着一张脸什么都不讲,活像人家欠他几百万。」
「倒是我大嫂像不知道害怕为何物,大剌剌的挡在我哥面前,质问那些人到底想怎么样?那时候我就觉得她好勇敢!后来那些人又屡次来找我哥谈判,有时在家,有时约在外面,我大嫂总是不害怕的陪着我哥。」
她吸了口气,凝着他的眼清澈明亮。「说实在话,错并不在我大嫂,只是她倒楣有个爬墙的老公,但她却能不怕事的挺身而出,即使被打得遍体鳞伤,我都没听她抱怨过一声。」
刁秉威有点想笑,可是他不敢。通常男人只会说是偷腥或出轨,从没听说有人拿「出墙」来形容男人的外遇,可她用得好顺,表情又很严肃,他只得憋在胸口没敢笑出声。
「所以我相信她的韧性确实比我哥强上许多。」她最后下了个结语,作为这段想法的结论。
「我有没有说过你哥很笨?」他勾起唇角,稍稍发泄一下憋得难受的笑意,聊胜于无。
懿梅轻蹙眉头。「说了,你第一天就说过了。」她也觉得老哥很笨,但老哥总是自家人,听他这么说,她难免觉得有点小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