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络腮胡子的家伙叫疯子,自称是个调教师,当初玩他老婆时一时兴奋失手把他老婆玩成脑死亡,孩子也流了。
这个腿上有伤的叫瘫子,放心不是真的瘫子只是瘸了点,强奸妇女才放出来不久,还有这个小子,我们这儿最年轻的一个……。”
说到这里老乞丐顿了顿,然后又说道,“你看着他上身畸形很难看是吧,他当初可是个小白脸,据说还是名牌大学毕业,不过狗胆包天勾引了一个黑社会大佬的情妇。
结果他妈的被对方打断了八根肋骨,下着暴雨就仍这儿来了,命大没死成不过骨头错位长成这个逼样,现在人家大佬发话了叫他不许离开这个城市,不许做任何工作,就在这要饭。
否则连着他父母叔伯兄北姐妹一大家子十几口,全他妈黄浦江里沉了,给他来个灭门,不要说他家里人都不敢管他,就他妈告到市公安局都没人敢管。我们都好久没有摸到女人了。
今天这个婊子主动犯贱找过来,可要让我们在你身上好好泄泄火。”
“是,爷爷,母狗就是个烂屄杂种,伺候几位爷爷是母狗的荣幸,母狗一定让爷爷们满意。”
尽管心中对这些乞丐很鄙视,可是柳妃却也听出来每个乞丐恐怕性能力都不凡,而且看着他们那一个个硕大狰狞的鸡巴似乎也证实了这种想法玩,于是知道这次经历应该会很愉快,因此更加谄媚的迎合着老乞丐的话。同时又想到他们只是社会最底层的人渣,彼此之间巨大的身份差异让柳妃平时都不会正眼看他们,此时却要用身体取悦他们,再加上老乞丐在说到最后,已经开始用那粗糙的大手压在自己白嫩平滑的肩膀上,然后慢慢的向下抚摸侵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