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方说让他又一次射在口罩内戴着精液口罩帮客人理
髮──
「阿青啊有没有闻到一个味道?」
「嗯?啊是洗衣精啦……」
或者射精在胸罩裡挺着黏煳煳的腥臭大奶替客人洗头──
「阿青妳衣服没洗乾淨喔?那个洗衣粉味道都还闻得到耶!」
「对、对呀……我待会再换掉……」
甚至于在胖哥千拜託万拜託之下答应把他的臭精液含入口中──
「阿青妳喉咙痛喔?怎麽今天都不讲话?」
「唔……嗯……感、感呜……」
咕噜噜──乒!
应声时不慎吞下肚的精液滑经喉咙时将整个腥涩的味道传开来顿时令答
话到一半的阿青轻微一颤从胸罩边缘滑出的奶头乒乒颤立。
所谓一不做二不休
强忍恍惚诱惑的阿青索性将剩下的精液全数吞毕再用腥臭满溢的双唇隔着口
罩、挤出沙哑的声音:
「感冒……呼……」
「感冒喔!那要好好休息喔!」
「嗯……」
明明还没进展到口交阶段就已经先吞了这个男人的精液──望着镜中那张
吞精后红晕转浓、有点失神倾向的脸蛋阿青的肉穴啾咕收缩了下往气味渐
浓的内裤流出温暖的淫水。
像这样回到厨房内、给胖哥抱着搓揉一天比一天
更湿的蜜肉阿青的身体渐
渐开始渴求进一步发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