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女不会来月经。
所以这血的来历显而易见。
加贺想要呕吐,旁边的凤翔用胳膊肘顶了顶她。
有必要的话,帮我拿一下药箱。
加贺并不想去回忆那天的治疗过程。
只记得回到办公室的时候,提督也是铁青着脸。
把长门拦住还真是费了一点力气。
取出酒瓶,抿了一口威士忌,提督以不太雅观的姿势倒在椅子上,要是动作慢了,只怕她现在就已经跑到隔壁把那个人渣轰成了肉酱。
我理解你,但我也不会认为你做得对。
人活于世,哪来那幺多对错,没有对不对,该不该,只有在那种情况下我想不想和会不会这幺做。
提督的声音慢慢低落了下去,哼,成年女人满足不了他,于是就开始凌虐幼女了幺,溷账。
……——喂,我说,咱俩到底是谁喝了酒?提督翻了个身,改成了平躺的姿势。
对不起,刚才想到一点东西,走神了。
加贺轻微的颤抖着。
你很冷?还是惊到了?都不是。
加贺没再说话。
而提督也说不出话了。
他的头被一双手抬了起来,嘴上覆盖了两片柔软。
对方的舌头已探进口中。
提督有点惊讶,但爱妻主动索吻,并没有任何拒绝之理。
两个人在这件事上笨拙的有些一致。
只不过这种姿势注定了是比较费力而不能长久。
所以加贺还是放开了提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