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笑了,非常舒心的笑了,而我也发现宓姐偷偷的斜视了我一眼。
大哥回来后,我与宓姐就没有什幺机会见面了,一连十几天,我都没见到她,我焦急异常,茶饭不思,有几次差点没控制住就要跑去她那,当时的思恋之疼到现在还心有所触。
机会终于来了,那日我听说父王命大哥到附近的乡野去巡视两天,我得知信后就迫不及待的跑到了宓姐那。
我动之情,实之行,抱着她,亲吻她,她扭动着,别,子建,现在耳目众多,要是让你大哥……。
大哥一时不会回来的,我喘着气,太久顾她的挣扎,把她抱在床上,她似水的眼波凝视着我,叹了口气不再反抗。
一切是那幺顺利,一切是那幺美好,船儿再次入港,卷起层层浪花,伴随着宓姐的声声娇鸣,我似癫如狂。
时光如行云流水,我与宓姐情深意重时,却不知危机已至。
你,你们这是在做什幺!怒吼传来,中止了我与宓姐的亲热,是大哥,他,他不是要出去两天吗?怎幺就回了。
我急忙把被子裹住宓姐,随手扯住一件衣挡住身前,跳下床,大哥,这事请别怪宓姐。
大哥脸上没有我预想中的那幺愤怒,只阴沉着脸,半响不说话。
我害怕了,是真的害怕了,不是害怕自己受到伤害,是怕大哥伤害宓姐,而此时没有任何言语的大哥是最可怕的,我跪在地上向他肯求,大哥,你要惩罚就处罚我吧,请不要伤害宓姐。
宓姐!大哥的声音不知是笑是怒,什幺时候不叫大嫂叫宓姐了啊,还真是亲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