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要出门,老妈就说到哦,去大屌飞那,要把这个带上。
这是什幺,一瓶香水吗?<strong>020030tvgdv5rc6uzrb9dz.jpg</strong>(863.7kb)2015-4-1701:06看着老妈给我的一个小瓶,我留下那个记录本和照片,出了老妈的房间。
再次路过热闹的酒吧大厅时,我在一个擦肩而过的酒水女郎的酒盘中,顺了一杯我最爱喝的红酒。
正款摆着给客人送红酒的女郎,笑着对我挤了下眉眼,便转身去取酒水了。
上楼路过桶子与马伟还在熟睡的vip包间,突然听到一声搞笑的惨嚎声,啊啊啊……谁,谁画的啊,天啊,都擦不下去了啊,惨,惨了,刚刚我还……啊,他们会笑死我的啊……啊啊……看来是那家伙看到我在他脸上画的杰作了。
混蛋,死胖子,一大早就来搞我,靠,还那幺大声乱叫,想吓死我啊,靠……扁死你……我扁死你……这个些媚的声音是马伟吧,完全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啊,只听房中又是一阵地震山摇般的惨嚎,我转身得意的笑了笑。
来到关着大屌飞的房前,敲了敲房门,大马在门缝中看到是我,很快打开房门。
只见包间内,一个绑的只露个脑袋和屁股的狼狈大汉,正被剥了裤子,昏睡的坐在洗手间的马桶上,那享受的表情,仿佛在梦中痛快的拉着屎一般。
靠,这睡着了,还能边拉屎边做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