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收钱给我们两个操?妳也没爱那猪肉佬、不爱刚才那两个穷鬼吧?可妳还是会想跟他们三个做爱呀!他轻拍我脸孔,活像要点醒我:做爱这个词,根本大错特错!没爱,也可以做那回事!做甚幺爱?该叫性交才对!男女两性,有意思就交媾呀!关他妈的爱甚幺事啦?彻底漠视伦常、道德的歪理、谬论,却听得我脑袋轰的一声巨响——我正是被『爱』所束缚,才想跟三个换偶对象爱、欲合一;深怕彼此间没有婚姻、爱情维系,在新鲜感过后,早晚始乱、终弃……但我何必非得将爱、性捆绑?舍情、弃爱,只追求性、欲,岂不更轻松得多?不把爱跟性挂勾,我就可以像做鸡接客一样,自主跟天下间任何一个男人,自由自在地上床!我不再需要性无能老公的允许,也不再怕换偶对象会离开我!以我姿色、以我肉体,还怕找不到男人跟我好幺?眼前,正有一个对我满怀欲望的色鬼,想跟我好、想我做他的女人……对,我不爱部长,但这又何妨了?我不爱他、他不爱我,但昨晚卖身给他,被他干我,依然万分舒服……如果做他的女人,即能每天享受那好滋味,我何不——答应?逃情来伤风败俗的性都东莞,沦落为妓女的第二个晚上,我终于顿悟,挣脱所有道德枷锁,全心听从肉欲的呼声——好……我做你的女人!我眼眸湿润,凝视八字须,恬不知耻,垂手摩擦他早已充血的胯间:我们快回家……做爱!成功掳获美人,八字须大喜地松开皮带:还等回家?庆祝我们做成炮友,就在这里打场野战!打野战?在这露天公园?但已经夜深,更没旁人,而且,我也不想再等……妳没试过吧?很刺激的呀!他褪下裤子,露出瘦长却硬朗的肉棒,打消我最后一丝犹豫念头——于是,我双手挽起长裙,微张大腿,方便部长校正姿势……他站着凑过来,也不脱我内裤,只拉歪裤裆,露出阴户,阴茎一挺,就插进来——饱历猪肉佬、农民工的手口调情,我苦苦等候大半晚,终于等到一个男人,插入我了:哎!哗!妳这小淫娃,里面湿到不象话!八字须不用做任何前戏,我花丛里早蜜汁充盈,令他的大肉棒一起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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