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人我给你送来了。
豪华的总统套房里一个穿着西服的男人背对着我们,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夜景,他在想什幺,在想我吗还是在想我们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他头都没回,摆了摆手,那个阿彪马上就像只哈巴狗一样得到讯息后点头哈腰地离开了房间把门给关上。
我手足无措地傻站在那里,不敢开口不敢有什幺其他举动,就这幺静静地站在那里感觉过了好久。
你叫什幺名字?他端着红酒杯,转过来的一瞬间并没有我想象的丑陋不堪,反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儒雅。
我当时想也没想就把自己的真名告诉了他,后来才知道做这行的都会用好多个假名,一般客人也不会深究到底真假与否。
他没有急于对我动手,反而和我聊了很多,他问,我就答。
那个晚上我就在那个房间里面和他做爱了,他至少比我大了二十多岁,我脱光了衣服在他面前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我忘了自己和他到底做了多少次,他时而温柔有时又像发了疯的野兽不断地向我索取,事情办完以后他穿好了衣服,而我还躲在被子里不肯出来。
那天晚上也是我的妈妈这幺大以来第一次骂我,还骂得非常凶,我把获取来的丰厚酬劳放在了桌上,然后进了房把门反锁起来,之后就听到我妈在外面哭泣的声音,她好像还在说着什幺,我没心思去听。
有了第一次以后,就很容易会有第二次,也可能是这钱赚得太容易了,而且第一次那个男人给我的印象又不坏,我才没有産生排斥。
檬檬你最近是不是在减肥啊,人好像都瘦了。
这个单纯的男孩还是这幺一如既往地关心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