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见利忘义的东西,牌桌上玩儿的是人情,虎哥那是故意撒米。
男人嘛,活的是个面子。
他撒了米,别人就得给他面子,虎哥再用他们的时候谁敢二话?好比养猪,得天天喂,到杀的时候才肥不是?”听了这话,王凤香气顺了不少,说道:“那他就成天管头不顾腚?都忘了家里还有个老婆了。
”“过日子说白了谁管钱谁最大,哪个月窑上盘完了帐他不把大头给你?外面的女人终究是玩物,日完了一了百了,你说是不?”王凤香冷着脸道:“合着我在你那里也算是个玩物?”二憨急忙凑过来搂住她的肩膀:“怎幺可能!咱两家什幺关系,虎哥和我哥那是一个头磕在地上的把兄弟,兰兰还是我家狗宝没过门的媳妇。
咱俩更不用说了,我小时候就尝过你奶,那味道……再让我尝尝呗……”说着他就把她摁倒在了炕上,大嘴衔着她硕大的奶子,稀溜溜啃了起来。
王凤香被他舔得直痒痒,也不生气了,嘻嘻笑道:“哎呀你轻点……兰兰还在呢!”“那怕什幺!”二憨嬉皮笑脸地道,“早晚是我老王家的媳妇,先让她见识见识二叔的本事,以后跟二叔乐的时候心里有个底……”说着又咬住王凤香的奶子,顺着胸口一路亲了下去。
王凤香早被他亲得浑身痒痒了,忙不迭地道:“别亲下边……没洗澡脏……兰兰去把前几天进的香胰子拿来,娘稍微洗洗,别熏着你叔……二憨别亲那里……嘶——我那娘啊……”二憨和王凤香一阵亲舔扣摸,直看的兰兰口干舌燥浑身发热。
她今年才十七,胸脯刚刚发育,那股燥热硬挺了她的乳头,直直地凸显在胸前。
她的屁股已经圆了起来,撑得裤子紧绷绷的,小裤衩紧紧勒进肉缝,痒得她直想把手指塞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