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黛绿的秘穴又已淫水潺潺,所以大头侏儒忽然用手推开站在她背后的盯梢者说:妳打算从这三个当中选一个来帮他吹喇叭、或是要另外挑个新鲜的?这回她可是眼波流转了一阵子以后才烟视媚行的问道:如果我想一次吹两支可不可以?可以的话我就挑他和站在台阶最角落那位。
她一手抓住那位盯梢者的命根子、一手则指着我脚下的一位卷髮男子,而面对主动加码的黛绿,大头侏儒至少愣了有两秒钟才抬头望着乍伦说:怎幺办?我还是第一次碰到这幺敢要的骚屄,可以给吗?如此大胆的作风大概也让乍伦始料未及,所以他是先摸了摸下巴才皱着眉头沉吟道:好,就让这浪货多吃一根没关係,不过她要是没在十分钟内让两个都射出来的话,我就报请主人给她饱餐一次满汉全席。
决定之后卷髮男子立刻跳进石槽里,两个家伙大约一般高,不过卷髮男肤色比较暗沉,五官端正的他让人难以分辨出究竟是哪国人物,当他俩并列站在黛绿的面前时,命根子的长度可说是立见高下,盯梢者是粗肥型的肉棒,但是比旁边的瘦长型短了至少一英吋,儘管两支都非常硬挺,可是后者的怎幺看都显得较具杀伤力,因此我判断黛绿会先让他享受。
果然我未婚妻一手抓着一支摸弄了几下以后,便跪到了卷髮男的跟前,刚开始时她的左手还不忘同时帮盯梢者打枪,但是等乍伦提醒她只剩九分钟时,她就把全副心力用到了卷髮男身上,事实上十分钟要解决两个男人并没那幺简单,可是黛绿似乎信心满满,只见她一手捧住阴囊压捏、一手抓住龟头在左右转动,而她灵巧的舌头则四处翻飞,每当她用贝齿去咬啮的时候,卷髮男一定会踮起脚尖发出既快乐又痛楚的呼声,望着那家伙不停发抖的躯体,我知道这一幕很快就会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