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1963年,在美国的怀俄明州的西部,有一处人迹罕至的高山牧场,名字叫断背山……ennes缓缓地说道,轻柔舒缓的吉他曲,配着他性感的嗓音,让我的思绪随着他的话语漂洋过海,来到了那叫断背山的地方。
当ennes带着jake的骨灰重新回到断背山的时候,他在jake的房间里发现,初识时两人穿过的衬衫被整齐地套在同一个衣架上。
ennes说完最后一句,轻轻地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而我还沉寂在那深邃的大山和静谧的流水,那段如歌的爱情与疼痛的秘密中。
我抬起头,发现不知何时ennes已经泪流满面,泪水沿着他俊朗的面颊,滴在versace的衬衫上,我在上海见过很多富有的人,很多英俊的人,但是我从来没见过一个男人,能把versace的衬衫穿的如此有味道。
我们两个人就这幺对望着,直到versace的手机响起了和包房里一样吉他曲时,我才羞涩地低下了头。
ennes拿着手机去了卫生间,过了大约五分钟,才从里面出来。
抱歉,我突然有急事,要走了。
ennes抽出纸巾擦乾了眼泪,说道。
嗯,拜拜。
我迫不及待地跟他道别,终于免去了被暴菊花的危险,高兴中竟带着一股澹澹的忧伤。
妈的,这男人太危险了,老子差点就被他掰弯了!后来,我才知道,ennes给我讲的那个故事其实是一部名叫《断背山》的电影,那天包房里播放着的吉他曲,也出自那部电影,名字叫《thewings》。
晚上十点多的时候,我见到了marry,那时我的情绪还没有恢复过来,带着一点澹澹的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