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注定开始阶段普普通通的上半学期,我疲于应付好好的占有,晚上有时走校,就为了跟狐狸说说话,然后回到空无一人的家自己睡觉。
狐狸是我高一的同学,然后文理分班,她去了楼下的文科班。
我们高一就没说过话,她是个咄咄逼人的女孩子,我天生恐惧这种人,道理十足的样子,说到你哑口无言低头认输的那种。
所以我和她零交流,但高二一天晚上回家,看到路上的她,我才想起她离开我们重点班(都是理科班),就可以不用住校了。
我那天鬼使神差的骑了辆自行车,我按铃,嘿,狐狸,我带你。
狐狸很大方,好,然后一下子蹿上来,然后我们两个一起傻掉,她问你家在哪,我问你家在哪,操,都不知道是不是同一条路,两个不熟悉的人一起白痴的时候真少见。
然后我载着她,我们开始说谁家住哪,怎幺走会有一段同路,还好,她家就在我家的方向,有一条路很绕远,但过她家门口,我给狐狸驮到门口,然后狐狸摆手说谢谢,径直进了大院。
后来我有意无意的等了狐狸几次,她也是时隐时现的出现在路边,后来她有了车子,我又觉得回家空荡荡的没人,我们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再遇到。
这个时候新学期过去了六周,晴天霹雳出现了,冲剂的宿舍里出现了一条带血的女孩子的亵衣。
是冲剂这个二货在某一个周末晚上喝高了吹牛比拿出来的,说是我们班上一个女生的。
我们才见到传说中的那条我老婆的血内裤。
但冲剂说这是他自己的藏货,可我们一直以为这是在胡子和科比还有蜜蜂,尾巴等人中间互相传递的。
这五六个人几乎一人陪yz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