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很称赞,因为我总是站着上课,妈的注意力前所未有的集中,老子把高二这学期的很多知识当堂就听了个融会贯通。
我欠管,我知道。
莫言回来了,无预兆的回来了,不知道军队放什幺假。
但那天我的呼机响(那个时候流行传呼),汉显[给我电话xxxxxx,言。
]我吓了一跳,除了通信,我真的不知道还有莫言的存在。
我打了电话,约了周五傍晚,我下课,她在校门口等我。
我周五下午的班级球队训练没参加,我在旁边吹哨子,监督他们练颠球,那个时候我们班的呆子们已经能颠到上百了,而且最近的比赛没有输过三个球。
没有例行的分队比赛。
我怕跑一身汗。
放学后,我在离开桌子前迅速的把她寄给我的许愿瓶的坠子挂在脖子上,然后整理一下衣服,开拔。
我们见面了,莫言真是女大十八变,而且确实是朝着好看那一面去变的。
两个辫子早就没了,留下的是军队的标准女兵发,身上一件首饰没有,脖子看起来高高的伸出衣领,后背直的像板,军队真是能改造人,那个娇滴滴的小辫子白袜子已经荡然无存。
但她的眼睛小了,笑起来眯得更厉害。
置于酥胸,只能用高耸来形容,和身材略不搭调。
妈的,让部队领导揉得吗?你又不是文艺兵。
我们那天晚上吃火锅,她一定要请我,说自己有津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