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的水面上漂动着一个套套,呵呵,后来在首都的北海公园的海子里也见过一只漂浮的套套,我觉得工作人员应该打捞一下,毕竟是旅游景点。
乐乐啊,我想你快想疯了。
我这个暑假真是魂不守舍。
假期快结束的时候,我知道了叶子的下落,还有狐狸就在我家所在的城市上大学,读了法律。
又听说好好和齐祖考进一个学校,两人还恋爱了。
我对这些花儿保持了一种无所谓知道的态度。
莫言我没有消息,联系不上了。
因为我们失去联系的时期,是中国通讯业的一个巨大变革时期,电子邮件慢慢的取代了平信,而手机很快的湮灭了传呼。
而我和莫言一直是平信和传呼联系的。
其实我都不在乎,我的女神是乐乐,她的存在才是我的意义。
我知道我们的生活会越过越没有激情,越过越淡如水,但是我们都太习惯对方了。
太习惯对方的每一个表情和小动作了。
我不能想象给我洗衣服的是别人,收拾房间的是别人,我想乐乐大概也没想过做饭的不是我。
暑假快结束,我最近不流虚汗了,我又开始踢球了,吃完晚饭就去体育场踢,这的草坪修理的不好,跟他妈斑秃一样,老崴脚。
后来干脆去篮球场地上踢,穿平底鞋,很过瘾很过瘾,我和几个球场认识的朋友很有默契的风雨无阻,见面踢球,在我暑假最后的一周,我总是在雨后的水泥地上跑的飞快,那个时候我们把篮球架子当门,一边六个人,不设门将。
一个叫江水的家伙塞出直传,我狂追,前面球门的左侧有一大滩水,连对方的后卫都不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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