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对面明显已然神色恍惚的小女人。
“我撒谎？”她一声一声的笑，那笑声在程源菲听来，是无比的刺耳，“程源菲，拜托你用脑子想一想，我大费周章的把你叫到这里来，难道就是为了跟你撒个谎？”
风染的话刺到了程源菲，她脸上的血色在急速的褪尽，连唇色都变得苍白。
是啊，风染这样极富有心机的女人，怎么可能做出这么愚蠢无聊的举动？她的每一个举动都和她想要的结果息息相关，而她这样做的目的，也只可能有一个。
可是……
“我凭什么相信你？”程源菲冷冷的，连说出的话都带了刺，“我知道你对季安越的心思，为了得到他，你恐怕什么卑鄙的手段都使得出吧？”程源菲的脸色并不好，即使此刻她自己一个人身处敌营，和所谓情敌孤军奋战。可那双眸子却依旧明亮夺人，透着不容打破的自尊。
“未婚妻？六年？”她略带讥讽的笑笑，“若真像你所说的那样，那为什么季家迟迟不肯娶你过门？为什么在我之前，老太太一心想要和聂家联姻？说到底，你自然也是没能入得了季家主母的眼。”
风染嘴角的笑飞快的冷掉。“说到底，你还是不信吗？还是说，你觉得你有足够的能力和我对峙到底？”
她的身上有着太浓重的黑暗气息，那是种有别于阳光、朝露等一切蓬勃明快的冷寂。让人联想到的沼泽深处悄然蔓延的阴冷水雾。又或者肆意开放的黑色曼陀罗。
风染是个绝对危险的女人。
这是程源菲第一次和她正面交锋就明白了的，而如今，她更是坚定了这个认知。
不知何时，程源菲放在身侧的手已经不自觉的紧紧握起。“所以，你今天之所以告诉我这件事，是想要我让出我现在的这个位置？”
“不是让。”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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