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想着,抬起双手,慢慢给他脱掉衣服,接着是裤子。
见他没什么指示,我又脱掉自己的衣裙。
他不做声,只是指指已经勃起的阴茎。
我抽出湿巾替他擦擦,然后开始口交。
「哦,口技练得不错嘛。
这地方果然是最好的练习场啊」「以前我怎么追求你,你都一副忠于男朋友的样子不理睬,现在呢?我在花钱玩你,你在乖乖用身体伺候我,是不是很打脸?」……装做没听见他这些污辱的言辞,我给他口交了好半天才问:「要口爆吗?」「不要,第一炮打算射在屄里。
你不是接受无套吗?艹,真看不出你原来这么开放」他躺平身体命令我,「自己坐上来!第一炮我懒得动,全部交给你了!」坐到他胯上扭动腰肢,听着这个曾被我拒绝过的追求者满腔淫笑,依次评价我的胸、臀和阴毛,再喋喋不休地描述他感受到的阴道热度和紧度,我难堪得无地自容。
忽然听见,他问我是不是五个多月前被破处的。
我惊讶又不安地问他为什么会知道。
他说他经验丰富,一猜就准。
不知为什么,我总感觉他戏谑的眼神中带有几分深意。
忍受着他连续不绝的污言秽语,我终于把他套射了。
比以往上了一整天的钟还累。
接下来给他做水磨时,这人还是没有闭嘴的意思。
「啧啧,看着曾经的美女同事面带娇羞给我做水磨,我性奋得不行呢」「我喜欢胸推,你再多给我做会」「对了,等下的毒龙也多给我做会」「哈哈,玩你果然比玩别的小姐更有意思」本来水气就热,我被他这样弄得头脑更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