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我只是……”被吴景超扶上车的翁文灏摇着头,满脸痛苦。他荒不择医的问:“大使先生,为什么一个伟人会变得如此专.制?如此野蛮?如此喜欢杀戮?他难倒忘记了自己的责任,就是要让人民享有他们天生便具有的权利吗?”
没想到翁文灏会问这个问题,司徒雷登忽然感觉他像是一只得不到主怜悯的可怜羔羊,是以用牧师布道的口吻道:“那是因为他认错了方向。杨认为民主是人类堕落的方向,而退回以前的专.制时代才是保存文明延续的最好办法。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在为人民好,但他不知道的是,自己已经被魔鬼迷惑了双眼。”
“真的是这样吗?”司徒雷登的解释说进翁文灏心里,但他还是想不通杨锐为何会变成这样。
“是这样的,翁。伟人如果认错了方向,那带来的劫难将比普通人迷路可怕一万倍。”司徒雷登一边说一边划着十字,“唯有上帝才能保佑我们不受魔鬼的诱惑。”
“那我们应该怎么办?”司徒雷登的话让翁文灏思虑良久,待到了美国大使馆,他也随同司徒雷登上楼叙谈——如今,新内阁唯一能依靠的力量也就只有美国以及文明各国了。
“如果中国再次发生类似义和团那样的暴乱,我想文明世界会一起出兵制止的。”司徒雷登也在考虑着新内阁下台之后被处死自己该怎么办,此时见翁文灏问起,在得不到华盛顿保证的情况下,他只能笼统推测。
“可如果他们仅仅是……”翁文灏想起刚才杨锐的威胁,以杨锐的手段,根本就不会动各国在华侨民,真正要杀的是自己这些他嘴里的‘夷奸’。“……仅仅是中国人呢?”
“如果受害的仅仅是中国人,那我想大多数国家只会袖手旁观。”司徒雷登无奈道,他刚才对杨锐的忠告仅仅是忠告,据他所知,国会、华盛顿以及美国民众,绝不会为了他国国民的悲惨遭遇而出兵。
“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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