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着她的头说:“阿惠,咋这样激动的,你又不是第一才见到男人的这东西?你以前整天都见的啦。”
阿慧红着脸抬起头望着我说:“我以前的老公这里只是比我指头一样大,鸡脖子从来没有竖起过,都是耷拉着。”
我心里一阵无名的酸楚和震颤,阿慧的老公是一个阳痿病人,这些年啊慧是怎么度过的,我紧紧抱着啊慧。
过了一阵,我和阿慧躺在床上,我抚摸着阿慧的自留地和旁边的泉眼,阿慧闭着眼任由我摆佈着。我欣赏着她半遮半掩的泉口,我看到一个像是给烫伤过的疤痕在泉眼旁边。
我轻轻的问到:“阿慧,这里这么漂亮的地方咋有一个疤的?”
阿慧流着眼泪告诉我,“我以前的老公因为那里不行,有时候就拿烟头烫我,那一块是最伤的厉害的,其它地方都好了没有落下伤疤。”
我抱着她,为她擦去泪水,轻轻的说到:“可怜的阿慧,这几年你是怎么熬过来的?碰到这样的老公真是命苦,以后我会好好待你的。”
过了一会她说到:“阿雁哥,我们那里是乡下,除了光屁股的小娃子,成年人的鸡鸡见过的就是那个死鬼的东西了,今天要不是见到阿雁哥你的鸡鸡,我总以为男人那里就是小小的软绵绵的,今天把我惊呆了!”
我说到:“是啊。见到你颤抖着捧着我的鸡鸡我就疑惑呃。”
阿慧把手伸到我下面,玩弄着我的傢伙,我的鸡嘴已经开始吐一些液体出来了。阿慧主动分开双腿,我轻轻拨开哪两扇门,泉眼里已经流出了不少的泉水,我用嘴吸吮着。
阿惠哀求道:“雁哥,哪里髒,别用嘴吸,你还是用鸡脖子捅吧,我好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