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的。”杨秋池看到了柳若冰地字条,心中又燃起了希望,将那字条小心折好,放进怀里,拿着那根银簪看了看。正要说话,宋芸儿已经说道:“这银簪你就留着吧,等我师父回来了你再还给她。”
“好!”杨秋池感激地看了看怕宋芸儿,将银簪小心地揣进怀里。
宋芸儿取下杨秋池地官袍放在床上,找来针线。笨手笨脚地给杨秋池缝起衣袍来。
宋芸儿是官宦之家出生,何曾作过针线活。杨秋池回到床上坐下,看着她忙活首给自己缝衣服,轻轻笑了笑。
宋芸儿本来心里就慌,听到杨秋池在笑,还以为是在笑她不会做针线活,更是慌乱,一不留神,针尖扎到了手指上。痛得一缩手,轻呼了一声。
杨秋池抓过宋芸儿的素手,拿起那只葱白手指一看,一颗圆润的小血珠冒了出来,急忙将她的手指含在嘴里。
宋芸儿大羞,感觉到杨秋池在吸吮着她的手指,滑滑的痒痒地。身体一阵的躁动,眼波流转,颤声唤了句:“哥~!”
杨秋池却已经放开了她的手,看了看,手指上已经没有了鲜血,说道:“好了,不出血了。”
他拿着宋芸儿白玉般晶莹剔透的手掌,说道:“芸儿,你的手真美,真不像一个练武之人。”
宋芸儿嘻嘻一笑:“怎么?练武人地手就应该五大三粗跟老树皮一样吗?”抽回手掌,低下头继续给杨秋池缝补官袍。
“不,不是啦,我的意思是你的手看上去那么纤细,跟透明一般,怎么也想不到能爆发出这么大的力气。”
“嘻嘻,要是练了武功,还是没甚么力气的话,那练武功干什么?”
“那倒是。”杨秋池点点头,看着宋芸儿缝补动作慢慢娴熟起来的素手,心中一动,想起了小尼姑圆妙,隐隐觉得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