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能承受。那一鞭的疼痛扩散开来,成了一种难言的痒意,让人很想去触碰舔舐缓解不适,却在触碰瞬间又回想起残留的痛觉。 “简郎可是身子太难受了……?”蝮蛇轻声低喃起甜言蜜语,冰凉的鳞片丝丝蹭过那一道火热闷痒的殷红,竟带来几分舒缓的凉意——皇帝俯首浅吻上她留下的痕迹,温和的女子鼻息轻轻拂在伤痕上,让崔简不由得舒出几口气,小腹便起起伏伏,弓起腰想要得更多。 “陛下……臣侍……臣侍……”他囿于自幼的教养,那点话实在说不出来,只能生生受着下身的胀痛,连腿也不敢动一下,双手只能白白摊在身侧。 “是这个么。”崔简视线模糊,看不见皇帝表情,只感到胯下一凉,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是亵裤被她扯掉了。 那里正灼灼地昂着头等待妻君临幸。 一阵凉意贴上蕈头,激得侧君神志清明了一瞬。睁眼看去,才发现是革带,带上金饰贴在那处。 “不……陛下……别……”鲜明的疼痛苏醒在他脑中,让他本能地向后爬去,碰倒了青瓷笔筒。 “好了,好了……”皇帝柔声笑道,探着下巴来吻他,女子柔软细腻的唇细细品过他的脸颊耳侧脖颈,带着温和的情愫,诱使他堕入了缥缈云端,伸手拥住了皇帝,也学着用唇舌回应起身上的女子来。 女子的吻落在耳垂上。侧君的耳垂柔软却并不厚实,幸而是男子不必穿耳,不然戴起耳饰来大约要怨沉得很。不过他那样的世家子,大约就是觉着沉也会忍住的吧。皇帝轻笑,腾出一只手握上侧君隐秘的欲望,“简郎……”她轻声唤道,吐气如兰,仿佛刚才握着革带的是另一个妖鬼。 崔简两条腿挂在桌沿上轻轻晃动,连带着皇帝手臂也松松地晃动,打着圈摩挲他股间如意,不多时便有清液吐出,濡湿了女帝的手心。 再去看时,崔简耳尖已经粉红了,颈子拉得长长的,鬓角还散下几绺碎发,轻轻张着口喘息。他眼皮紧闭,眉头深锁,实在已经神志涣散了,“陛下……” 真是我见犹怜。皇帝略微蹙眉,随手取了一只活口长手钏套在那玉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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